第 24 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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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 24 章
姜晚歌又忍不住笑了。她倒是不介意千裏迢迢跑去仙湖找他，雖然路上久了點，但地鐵一路坐到底也不算麻煩。再者她也想熟悉一下夢校周圍的環境，多來幾次認認路也不錯。除此之外姜晚歌也不太願意在學校附近約見男人，萬一遇上了同學，就像下午謝梓沛那樣，解釋起來會比較麻煩。仙湖離這裏遠，姜晚歌不用擔心碰到熟人。
安鶴看著姜晚歌一直沒落下來的嘴角，唏噓道：“看來和男朋友聊天很開心哦。”
姜晚歌迅速收斂了神色，轉頭盯她的電腦屏幕：“做多少了？”
瞬間安鶴像個鵪鶉一樣縮了回去。
姜晚歌和謝梓沛又聊了半個小時，最終因為後者要去洗澡才終止了對話。
放下手機後她伸了個懶腰，“哐”的一聲門推開了。姜晚歌僵了一下，轉過頭，只見祁月背著書包提著電腦站在門口。
床上躺著的蘇淺謠猛的坐了起來，從床簾裏探出了頭：“怎麽了怎麽了怎麽了？”
姜晚歌：“沒什麽，是阿月回來了。”
祁月因為她們一驚一乍的反應楞了一會兒，然後開口：“我回來了。”
“你回來啦。”三個人一齊開口。
祁月進來後關上門，走到自己桌子前卸下書包。蘇淺謠隨口問了一句：“阿月做完了嗎？”
祁月的動作頓了一下，而後才道：“還沒……”
姜晚歌忽然產生了一種不祥的預感。她扭過頭盯著祁月，看著後者坐到書桌前打開電腦，一副馬上要加班趕工的架勢，出聲問她：“你做到哪了？”
祁月僵了一下。
不祥的預感逐漸放大，姜晚歌冷下聲音重覆了一遍：“做到哪了？”
幾秒鐘後，祁月聲如蚊吶：“我……我算完了三個方案了……”
“……”
姜晚歌努力回憶了一下自己昨天就昨晚的報告，將這個熟悉的詞組往上按。在她終於把進度對上號時，姜晚歌的臉黑了：“這不是開頭嗎！你第一部分才做了一半！”
本來還哭喪著臉寫公式的安鶴怔了怔，片刻後狂笑：“哈哈哈哈哈比我還慢的人出現了哈哈哈哈哈……”
祁月哆哆嗦嗦顫顫巍巍：“我……我有個地方不會算……就一直卡在那……”
姜晚歌涼颼颼道：“不會怎麽不問？你和陸惟吃飯的時候怎麽不問問他？在宿舍也可以問我和阿謠啊！”
“……”
憋了半天，祁月小聲道：“我……我看著不會做了就想到時候再說……”
到時候再說。
祁月驚恐地看著姜晚歌不知道從哪摸出了一條小皮鞭——姜晚歌某次和段霆鈺玩什麽play的遺留道具，就這樣站在了她的身後。
“你……你要幹什麽？”
姜晚歌晃著手裏的鞭子，有一下沒一下的敲著自己的掌心，居高臨下地看著她：“我在這盯著你，不會的就問我，一旦你拿出手機來玩就抽你。”
祁月：“……你好可怕……”
在姜晚歌殺人一般的眼神裏，祁月打開了幾個文檔。在她的鼠標毫無動作維持了幾秒後，姜晚歌問她：“你在猶豫什麽？”
祁月：“我……我想先去洗澡……”
姜晚歌：“……”
在姜晚歌殺人般的註視下，祁月收拾東西的速度比以往快了十倍不止，逃也似地逃出了宿舍。
半個小時後她頂著濕漉漉的頭發推開了宿舍門，本以為姜晚歌應該已經上床了，沒想到人還在書桌前坐著背單詞。聽見聲音後姜晚歌把手機擱到一邊，拎起小皮鞭又站了起來，森森然開口：“好了，開始做課設吧。”
祁月瑟瑟發抖：“我……我要吹個頭發……”
姜晚歌：“……”
在呼呼的吹風機聲中，蘇淺謠樂呵呵地露出了個腦袋：“沒關系，明天也可以我和阿姜一起去吃飯，你們在宿舍趕報告，到時候我們發照片給你們看。”
祁月在吹頭發的時候試圖打一會兒游戲，在姜晚歌有一下沒一下的鞭子敲桌子聲裏戰戰兢兢地又放下了。
好不容易等到她吹幹了頭發，她終於打開文件開始正式幹活。姜晚歌夾著嗓子，用一種令人毛骨悚然的溫和語氣問她：“來，哪裏不會做？”
祁月：“……”
姜晚歌拖了個凳子坐到祁月身後，隨時監督她。雖然她只是在她身後安靜地玩手機，但總是能精確地抓到祁月每一次溜號的企圖，杜絕一絲一毫走神摸魚的可能性。
手機震動了一下，姜晚歌看到了謝梓沛的消息。
【你什麽時候去看房子呀？】
姜晚歌：【可能下周末吧，這個不用著急。】
謝梓沛：【好哦。】
謝梓沛：【在幹嘛，背單詞嗎？】
姜晚歌：【在看不省心的室友趕報告。】
謝梓沛：【？】
她一擡頭，就看見“不省心的室友”打開了某音，瞬間拔高了音調：“祁月？”
祁月哆嗦了一下，趕緊把手機丟到一邊，繼續處理數據。
蘇淺謠笑的前仰後合：“你好像那個什麽……看孩子寫作業的暴躁家長。”
事實證明這種監工是非常有效的，兩個小時後祁月就做完了第三部分內容。這時另一側的安鶴忽然發出了歡呼：“我做完了！”
蘇淺謠又冒出了頭：“恭喜啊，你在23：58完成了課設，趕在生日前結束了任務。”
姜晚歌松了口氣：“完成了就好。”
祁月僵硬片刻，開口問：“不會只有我還沒做完吧……”
姜晚歌毫不留情：“對，就剩你了。”
“……”
“啊啊啊——”祁月爆發出一陣怪叫，然而迅速被姜晚歌喝住：“閉嘴！”
祁月嚇了一跳，硬生生把尖叫憋停了。
姜晚歌：“繼續做！”
祁月：“嗚嗚嗚嚶嚶嚶……”
姜晚歌：“不準哭！繼續做！”
祁月：“……”
蘇淺謠笑的喘不上氣來，安鶴小心翼翼地站起身來：“阿姜好可怕，幸好我做完了……”
在姜晚歌和祁月雞飛狗跳的功夫，時間跳到了0：00，安鶴也迎來了她的21歲生日。蘇淺謠笑夠了之後出聲道：“生日快樂，安小鶴。”
姜晚歌扭過頭來：“生日快樂啊，安鶴。”
祁月一邊痛苦地寫報告一邊表示祝福：“嗚嗚嗚，生日快樂。”
安鶴伸了個懶腰，嘿嘿一笑：“謝謝你們。”
短暫的溫馨之後寢室裏又恢覆了雞飛狗跳，姜晚歌繼續趕著鬼哭狼嚎的祁月做課程設計。
淩晨一點，祁月做完了第四部分的內容。空調風吹的姜晚歌打了個寒顫，祁月哆哆嗦嗦地轉過身來：“你去睡覺吧……剩下的我自己做就行了……”
寢室裏十分安靜，安鶴和蘇淺謠都已經睡著了。姜晚歌也感到有些困倦，但仍舊不太放心。她挑著眉盯著祁月：“你有數吧？”
祁月一臉無奈：“我有數。”
姜晚歌打了個哈欠：“那行，我先睡了。”
她翻身爬上了床，留下祁月一人孤軍奮戰。
第二天中午，坐在前去海底撈的出租車上，祁月在不停地打著哈欠。蘇淺謠看她困得不行，好奇道：“通宵了？”
祁月老實回答：“淩晨四點半做完的。”
姜晚歌看著車窗外面，隨口搭腔：“還行，有進步，至少做完了。”
祁月嘿嘿笑了兩聲：“我還以為你會問我下次還敢不敢了呢。”
姜晚歌不緊不慢地講著她的黑歷史：“大二的時候，地質學報告dead line前夜，阿月熬了通宵也沒寫完，第二天去找學委瘋狂道歉，問能不能延期一天。”
“……”
蘇淺謠“哧”地一聲笑了出來。
姜晚歌繼續：“當時我問你下次還敢嗎？你說，下次還敢。”
“哈哈哈哈……”祁月也笑了起來，“說真的，我下次還敢。”
姜晚歌聳肩：“我就知道，所以不如誇誇你，至少這次通宵做完了呢。”
在海底撈坐下後，隨著四宮格湯鍋的沸騰，湯底濃郁的香氣飄入鼻腔，引得四個人食指大動。祁月的瞌睡蟲登時全跑了，歡呼雀躍地點著菜。
謝梓沛發消息問姜晚歌：【怎麽樣，成功全員吃上海底撈了嗎？】
姜晚歌擡頭看著嬉笑的三個室友，忍不住也笑了起來。她拍下了擺滿食材的桌面發給謝梓沛，然後回覆：【嗯，成功達成全員海底撈聚餐成就。】
酒足飯飽時，蘇淺謠叫來了服務生，指著安鶴對他們道：“今天是她的生日，我們都是來給她過生日的！”
馬上服務生們就推著音響舉著燈牌全副武裝地過來了，圍在安鶴身邊給她唱生日歌。
“……跟所有的煩惱說——”
姜晚歌和蘇淺謠一起高聲應和：“拜拜！”
“跟所有的快樂說——”
兩人：“嗨嗨！”
安鶴坐在中間笑的滿臉通紅，祁月在一邊舉著手機錄視頻，力求完整保存今日壽星的“社死瞬間”。
唱完了生日歌之後，海底撈送了她們一個果盤。服務生走之後安鶴捂住了臉：“好尷尬！但是好快樂！”
蘇淺謠嘻嘻哈哈地搭著她的肩膀：“海底撈生日體驗過了，這下齊全了。”
祁月把方才拍的視頻發到群裏，幾人一邊吃著水果一邊看著。
“你們倆好歡樂啊。”
姜晚歌笑了起來：“確實挺高興的。”
祁月長呼一口氣：“我們四個都是社恐。只不過我和阿鶴是社交恐懼癥，而你們倆是這叫社交恐怖分子。”
“哈哈哈哈哈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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姜晚歌又忍不住笑了。她倒是不介意千裏迢迢跑去仙湖找他，雖然路上久了點，但地鐵一路坐到底也不算麻煩。再者她也想熟悉一下夢校周圍的環境，多來幾次認認路也不錯。除此之外姜晚歌也不太願意在學校附近約見男人，萬一遇上了同學，就像下午謝梓沛那樣，解釋起來會比較麻煩。仙湖離這裏遠，姜晚歌不用擔心碰到熟人。
安鶴看著姜晚歌一直沒落下來的嘴角，唏噓道：“看來和男朋友聊天很開心哦。”
姜晚歌迅速收斂了神色，轉頭盯她的電腦屏幕：“做多少了？”
瞬間安鶴像個鵪鶉一樣縮了回去。
姜晚歌和謝梓沛又聊了半個小時，最終因為後者要去洗澡才終止了對話。
放下手機後她伸了個懶腰，“哐”的一聲門推開了。姜晚歌僵了一下，轉過頭，只見祁月背著書包提著電腦站在門口。
床上躺著的蘇淺謠猛的坐了起來，從床簾裏探出了頭：“怎麽了怎麽了怎麽了？”
姜晚歌：“沒什麽，是阿月回來了。”
祁月因為她們一驚一乍的反應楞了一會兒，然後開口：“我回來了。”
“你回來啦。”三個人一齊開口。
祁月進來後關上門，走到自己桌子前卸下書包。蘇淺謠隨口問了一句：“阿月做完了嗎？”
祁月的動作頓了一下，而後才道：“還沒……”
姜晚歌忽然產生了一種不祥的預感。她扭過頭盯著祁月，看著後者坐到書桌前打開電腦，一副馬上要加班趕工的架勢，出聲問她：“你做到哪了？”
祁月僵了一下。
不祥的預感逐漸放大，姜晚歌冷下聲音重覆了一遍：“做到哪了？”
幾秒鐘後，祁月聲如蚊吶：“我……我算完了三個方案了……”
“……”
姜晚歌努力回憶了一下自己昨天就昨晚的報告，將這個熟悉的詞組往上按。在她終於把進度對上號時，姜晚歌的臉黑了：“這不是開頭嗎！你第一部分才做了一半！”
本來還哭喪著臉寫公式的安鶴怔了怔，片刻後狂笑：“哈哈哈哈哈比我還慢的人出現了哈哈哈哈哈……”
祁月哆哆嗦嗦顫顫巍巍：“我……我有個地方不會算……就一直卡在那……”
姜晚歌涼颼颼道：“不會怎麽不問？你和陸惟吃飯的時候怎麽不問問他？在宿舍也可以問我和阿謠啊！”
“……”
憋了半天，祁月小聲道：“我……我看著不會做了就想到時候再說……”
到時候再說。
祁月驚恐地看著姜晚歌不知道從哪摸出了一條小皮鞭——姜晚歌某次和段霆鈺玩什麽play的遺留道具，就這樣站在了她的身後。
“你……你要幹什麽？”
姜晚歌晃著手裏的鞭子，有一下沒一下的敲著自己的掌心，居高臨下地看著她：“我在這盯著你，不會的就問我，一旦你拿出手機來玩就抽你。”
祁月：“……你好可怕……”
在姜晚歌殺人一般的眼神裏，祁月打開了幾個文檔。在她的鼠標毫無動作維持了幾秒後，姜晚歌問她：“你在猶豫什麽？”
祁月：“我……我想先去洗澡……”
姜晚歌：“……”
在姜晚歌殺人般的註視下，祁月收拾東西的速度比以往快了十倍不止，逃也似地逃出了宿舍。
半個小時後她頂著濕漉漉的頭發推開了宿舍門，本以為姜晚歌應該已經上床了，沒想到人還在書桌前坐著背單詞。聽見聲音後姜晚歌把手機擱到一邊，拎起小皮鞭又站了起來，森森然開口：“好了，開始做課設吧。”
祁月瑟瑟發抖：“我……我要吹個頭發……”
姜晚歌：“……”
在呼呼的吹風機聲中，蘇淺謠樂呵呵地露出了個腦袋：“沒關系，明天也可以我和阿姜一起去吃飯，你們在宿舍趕報告，到時候我們發照片給你們看。”
祁月在吹頭發的時候試圖打一會兒游戲，在姜晚歌有一下沒一下的鞭子敲桌子聲裏戰戰兢兢地又放下了。
好不容易等到她吹幹了頭發，她終於打開文件開始正式幹活。姜晚歌夾著嗓子，用一種令人毛骨悚然的溫和語氣問她：“來，哪裏不會做？”
祁月：“……”
姜晚歌拖了個凳子坐到祁月身後，隨時監督她。雖然她只是在她身後安靜地玩手機，但總是能精確地抓到祁月每一次溜號的企圖，杜絕一絲一毫走神摸魚的可能性。
手機震動了一下，姜晚歌看到了謝梓沛的消息。
【你什麽時候去看房子呀？】
姜晚歌：【可能下周末吧，這個不用著急。】
謝梓沛：【好哦。】
謝梓沛：【在幹嘛，背單詞嗎？】
姜晚歌：【在看不省心的室友趕報告。】
謝梓沛：【？】
她一擡頭，就看見“不省心的室友”打開了某音，瞬間拔高了音調：“祁月？”
祁月哆嗦了一下，趕緊把手機丟到一邊，繼續處理數據。
蘇淺謠笑的前仰後合：“你好像那個什麽……看孩子寫作業的暴躁家長。”
事實證明這種監工是非常有效的，兩個小時後祁月就做完了第三部分內容。這時另一側的安鶴忽然發出了歡呼：“我做完了！”
蘇淺謠又冒出了頭：“恭喜啊，你在23：58完成了課設，趕在生日前結束了任務。”
姜晚歌松了口氣：“完成了就好。”
祁月僵硬片刻，開口問：“不會只有我還沒做完吧……”
姜晚歌毫不留情：“對，就剩你了。”
“……”
“啊啊啊——”祁月爆發出一陣怪叫，然而迅速被姜晚歌喝住：“閉嘴！”
祁月嚇了一跳，硬生生把尖叫憋停了。
姜晚歌：“繼續做！”
祁月：“嗚嗚嗚嚶嚶嚶……”
姜晚歌：“不準哭！繼續做！”
祁月：“……”
蘇淺謠笑的喘不上氣來，安鶴小心翼翼地站起身來：“阿姜好可怕，幸好我做完了……”
在姜晚歌和祁月雞飛狗跳的功夫，時間跳到了0：00，安鶴也迎來了她的21歲生日。蘇淺謠笑夠了之後出聲道：“生日快樂，安小鶴。”
姜晚歌扭過頭來：“生日快樂啊，安鶴。”
祁月一邊痛苦地寫報告一邊表示祝福：“嗚嗚嗚，生日快樂。”
安鶴伸了個懶腰，嘿嘿一笑：“謝謝你們。”
短暫的溫馨之後寢室裏又恢覆了雞飛狗跳，姜晚歌繼續趕著鬼哭狼嚎的祁月做課程設計。
淩晨一點，祁月做完了第四部分的內容。空調風吹的姜晚歌打了個寒顫，祁月哆哆嗦嗦地轉過身來：“你去睡覺吧……剩下的我自己做就行了……”
寢室裏十分安靜，安鶴和蘇淺謠都已經睡著了。姜晚歌也感到有些困倦，但仍舊不太放心。她挑著眉盯著祁月：“你有數吧？”
祁月一臉無奈：“我有數。”
姜晚歌打了個哈欠：“那行，我先睡了。”
她翻身爬上了床，留下祁月一人孤軍奮戰。
第二天中午，坐在前去海底撈的出租車上，祁月在不停地打著哈欠。蘇淺謠看她困得不行，好奇道：“通宵了？”
祁月老實回答：“淩晨四點半做完的。”
姜晚歌看著車窗外面，隨口搭腔：“還行，有進步，至少做完了。”
祁月嘿嘿笑了兩聲：“我還以為你會問我下次還敢不敢了呢。”
姜晚歌不緊不慢地講著她的黑歷史：“大二的時候，地質學報告dead line前夜，阿月熬了通宵也沒寫完，第二天去找學委瘋狂道歉，問能不能延期一天。”
“……”
蘇淺謠“哧”地一聲笑了出來。
姜晚歌繼續：“當時我問你下次還敢嗎？你說，下次還敢。”
“哈哈哈哈……”祁月也笑了起來，“說真的，我下次還敢。”
姜晚歌聳肩：“我就知道，所以不如誇誇你，至少這次通宵做完了呢。”
在海底撈坐下後，隨著四宮格湯鍋的沸騰，湯底濃郁的香氣飄入鼻腔，引得四個人食指大動。祁月的瞌睡蟲登時全跑了，歡呼雀躍地點著菜。
謝梓沛發消息問姜晚歌：【怎麽樣，成功全員吃上海底撈了嗎？】
姜晚歌擡頭看著嬉笑的三個室友，忍不住也笑了起來。她拍下了擺滿食材的桌面發給謝梓沛，然後回覆：【嗯，成功達成全員海底撈聚餐成就。】
酒足飯飽時，蘇淺謠叫來了服務生，指著安鶴對他們道：“今天是她的生日，我們都是來給她過生日的！”
馬上服務生們就推著音響舉著燈牌全副武裝地過來了，圍在安鶴身邊給她唱生日歌。
“……跟所有的煩惱說——”
姜晚歌和蘇淺謠一起高聲應和：“拜拜！”
“跟所有的快樂說——”
兩人：“嗨嗨！”
安鶴坐在中間笑的滿臉通紅，祁月在一邊舉著手機錄視頻，力求完整保存今日壽星的“社死瞬間”。
唱完了生日歌之後，海底撈送了她們一個果盤。服務生走之後安鶴捂住了臉：“好尷尬！但是好快樂！”
蘇淺謠嘻嘻哈哈地搭著她的肩膀：“海底撈生日體驗過了，這下齊全了。”
祁月把方才拍的視頻發到群裏，幾人一邊吃著水果一邊看著。
“你們倆好歡樂啊。”
姜晚歌笑了起來：“確實挺高興的。”
祁月長呼一口氣：“我們四個都是社恐。只不過我和阿鶴是社交恐懼癥，而你們倆是這叫社交恐怖分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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